我今天发糖了吗

【生】

◆很多bug……时间地名可能会有错……
◆大概是护法的碎碎念吧……在冬天来祭奠一下曾经的魔教。事情什么的都是瞎编的不是真的。ooc!!ooc!!注意避雷!!
◆可能……会有系列【死】……【毕竟虹七死过多少人【闭嘴】
◆涉及cp:虹蓝/逗灵
◆字数2000+

★所以说,复仇完之后,护法还能去哪儿呢。除了其他六剑还有谁可以依靠呢。
★护法……应该也对魔教有过一点感情吧?
★毕竟,在这里卧底了十年呢。【如果没记错】

  寒风肆意地在大陆呼啸而过,纷纷扬扬的白色团絮,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飘零入人间。因为寒冷,路上的行人愈发少了起来,以至于可能连续几天,甚至半月在路上都见不到一个人影。
  
  寻常的路都这样了。
  
  那就更别说,这片被禁忌的地方。
  
  黑虎崖。曾经的魔教基地。
  
  阴暗的悬崖被洁白的雪花映衬得更加深邃。树林附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衣。
  
  「啊呀」一袍青衣在飞扬的雪中若隐若现,「瑞雪兆丰年呀。不错。」
  
  他手中松松地挑着一根长长的雕花灯杆,灯杆的尽头挂着一盏已经褪了色的红灯笼。
  
  破旧的灯笼上,用墨色染着一个快要辨别不出来,让人望而生畏的
  「魔」字。
  
  灯笼微弱的灯火照射在被雪覆盖住的枯黄的草地上,反射出脚底一片蓬松的新雪。
  
  「诸位,好久不见。」他轻轻抚摸着斑驳的石墙,望向已经长满杂草的洞口,许久无言。
  
  终于开口。
  
  「今年……又发生了很多事呢。」
  
  「长虹剑剑主和冰魄剑剑主在春天大喜,结为夫妻,我与其他四剑甚是欣慰。经历过那么多事情,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。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他们为对方所做的一切啊。
  
  ……我应该都和你们讲过了吧? 比如说:“蓝兔既死,是非我已无心解释!”,啧啧啧,这句话我与其他四剑都听得酸溜溜的,只能感叹一句年轻真好。
  
  不过……原以为虹猫会就此住入玉蟾宫,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在第二天就偷偷溜走了。」
  
  「嗯,他们……在我们醒来之前就走了。连张字条都没留下。」
  
  「他们这一走,那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面啊。」
  
  「说不定,再也见不上了。」
  
  站着的人靠着磕磕绊绊的石壁慢慢下滑,席地而坐,玩弄着手中的灯笼的把子,又继续道:
  
  「奔雷剑剑主还记得吗?紫云剑剑主肯定知道吧?哦,紫云剑剑主和他将各自的客栈都合并了,估计过不了多久,我又可以喝一次喜酒咯。上一次虹猫的没有闹成,这一次,一定要装醉大闹一场。」
  
  「旋风剑剑主的儿子,已经五岁了呢。已经在练基本剑法了。唉,可惜啊,达达那儿子十分顽皮。虽然说是小孩子嘛,没办法的。可达达还硬说是我把他教坏了。哪里有,我冤枉。本来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家竹楼的屋檐上想做一只美猴子,只可惜被欢欢,哦,他儿子发现了。我只能陪他玩玩。教教他轻功什么的让他再被达达惩罚时可以跑走……嘛,这么一来,打不到欢欢,达达就来揍我了。」
  
  突兀的干笑声被四周愈下愈大的白雪覆盖,一片沉寂。
  
  「啊……鼠族他们那边好像在贺新年了。很热闹。小狸他们在虹猫新婚时也过来这边了。还有很多的老朋友都过来了。久违的一次会面,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。」
  
  「……但还是有一些永远不能来的人。真遗憾。」
  
  「要是紫兔还在的话,一定不会让虹猫这么容易就进了玉蟾宫的。本来大奔的干娘也应该到的。本来黑白护法也应该在的。本来……」
  
  声音在呼啸的冻风中戛然而止,说话的人仿佛在思寻着什么。
  
  「啊,话说回来……雨花剑剑主,神医逗逗,他好像发誓此生不娶了。他说,他忘不了那个活泼的身影,忘不了她叫他“逗逗师傅”的声音,忘不了关于她,他们在一起的一切事情。」
  
  「作为与他经历过一切的朋友的我们,当然是理解与安慰。」
  
  「灵儿……真的离开的太早了。」
  
  「但是,还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的我们,不是也还要努力活下去吗。」
  
  「我们失去太多,太多的人了。」
  
  「为了现在短暂的和平。」
  
  「如果你们还在的话,不可能会这么平静的吧。」
  
  他低下头,轻轻叹出一口气。转头望向洞外。雪花渐渐模糊了双眼。他感觉,眼前的景物,有些看不太清了。
  
  「……」
  
  「……你们……还好吗。」
  
  「在下面……怎么样?」
  
  「……猪老四,我说你啊,不要总是欺负牛老三了。大家……都不容易。」
  
  「黑……教……教主,近来可好?还是会有血瘾吗?那可真不太妙啊。不过,死了之后,应该……也不会有吧?」
  
  「……我……还有资格这样叫你吗。教主?」
  
  他感到眼睛聚焦不了了,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  
  渐渐浮现出一些人的影子。
  
   「……一般这个时候,大家都是围在火堆旁一起烧烤,一起讨论各自的趣事。
 
   当然,如果……我没记错的话。
  
  大家都开怀大笑,没有一个人绷着脸,即便是教主您。我们一点也不像魔教的人,在这个时候。更像是……更像是一个大家庭。」
  
  「即使在大雪天也一点都不冷。」
  
  「还有在平常,空闲时大家一块儿喝酒猜拳,忙里偷闲放松一下。」
  
  「哦对了,少主您是不是当时被猪老三黑得几近倾家荡产。唉,要不是牛老四把他猜拳的歪门邪道都给少主抖了个一干二净,少主还不知会怎么样呢。猪老三后来被少主打得可惨了。但我看着高兴,嘿嘿。」
  
  「所以说,如果没有任务的话,大家,都像普通人一样呢。」
  
  「……」
  
  「但……但这是假像,对吧?」
  
  隐隐约约的哭腔被人无情地压抑在喉咙里,不得释放。
  
  「我们,是魔教,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,是手上粘满了无数人的鲜血的魔教,是冷酷无情,没有任何感情的魔教,对吧?对吧?」
  
  「可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会在它之中有这种感觉呢……」
  
  这种被遗忘很久,很久的,熟悉的感觉。就好像早春,万物复苏,种子破土而出的温暖的感觉。
  
  「明明……只是为了复仇而已啊……」
  
  他用双手捂住了脸,将头深深埋入双腿之间。青色的人影渐渐地被雪白隐没,若有若无的一丝哭泣顶着寒风,渐行渐远。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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